穆司神站在病房外,他的瞳孔中透露着无尽的懊悔与痛苦。 他的腰间有个十几厘米的伤口,已经发炎生脓,正往外渗血。
于是这件事在会议室里悬了起来。 “好。”祁雪纯由着她。
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? 阿灯总算迎上她的目光:“看起来姐姐似乎有点本事,但谁知道你不是上一次任务的时候留了后手。”
祁雪纯转睛,对上他的目光,他的目光仍是冷峻的底色,他的下颚线仍是那般冷峻,但她就是觉得他既柔软又温暖。 他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,她的嘴完全被堵住了。
他将当日的事实跟她讲述了一遍。 司妈真是实实在在的大小姐脾气,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了。